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间气温骤降,穿得再厚实腿还是发僵,俩姑娘冷得抱成一团,可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这么回去也不甘心。
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丝微弱的绿sE光带出现在天际边缘。向导大叔b他们还激动,拿出自己的专业相机,C着一口韩式英文,说孩子们赶快下车,拍照啦拍照啦!
四个人在车头站在一排,仰头望天。
起初用r0U眼看到的只有雾蒙蒙一片,没过一会儿,那抹绿光开始流转、蔓延,不再是淡淡的一线,而是越来越宽,越来越亮,从翠绿过渡到h绿,在无边夜幕中翻滚流淌,瞬息万变。
那片极光几乎覆盖住了整片天空,与远山湖泊连成一片,近得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很不真实,也足够震撼。
卓蓝怔怔望着,谢斯南站在她身边,默默将羽绒服的帽子往前拉了拉,盖住她冻得通红的耳朵,笑着问她:“值不值?”
她点头。
忽然有点懂了,谢斯南Si缠烂打劝服她时,所说的那句:人生是用来T验的。
人生有没有意义不重要,经历有趣的事,T会难忘的人,哪怕浪费时间做一些无聊事也没关系,因为这些就是意义本身。
在芬兰停留一晚后,第二天傍晚,飞机降落在瑞士苏黎世。
这里的气候b芬兰温和,yAn光也很充足,老城区的石板路、彩绘外墙和雕花窗户极具中世纪风情,随手一拍都满满文艺感。他们沿着利马特河闲逛,复古电车悠悠从身旁驶过,咖啡与巧克力的甜暖香气飘荡在街巷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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