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知秋紧绷的神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放过而微微一松,随即涌上的是更深的茫然和无措。
陈芊芊站起身,绕过书桌,缓步走到他面前。
她靠得很近,近到瑞知秋能闻到她身上那缕清冷的香水味,能感受到她呼x1的微热气息。他全身的肌r0U再次SiSi绷紧,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如同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陈芊芊抬起手,并没有触碰他,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仔细地端详着他苍白失措的脸,好像在欣赏一件由自己亲手造就的艺术品。
“原来你不喜欢那栋房子,是因为离得不够近?”她微微歪头,语气里带着天真好奇,“听得见什么声音?我骂人的声音?还是摔杯子的声音?”
瑞知秋的身T颤抖了一下,头垂得更低,都要折断脖颈。
“耳朵烧了?”陈芊芊继续问,恶劣的笑了笑,“哪只耳朵?因为我道歉了?虽然……那不是对你说的。”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JiNg准地扎在他最羞耻、最不愿被窥见的角落。瑞知秋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才能勉强维持着站姿。
陈芊芊似乎欣赏够了他这副濒临崩溃却又强行隐忍的模样,终于,那在半空停留的手,慢慢的,轻轻拂过了他的耳朵。
“是这只吗?”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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