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陈芊芊处理事务到深夜,胃会隐隐作痛。她从不声张,只是会微微蹙眉,用手按着上腹。

        往往不到半小时,瑞知秋就会无声出现在书房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可能是一碗清淡养胃的J茸粥,也可能只是一杯温度适宜的热牛N。

        他从不问“您是不是不舒服”,也不会说“您该休息了”。他只是沉默地将托盘放在书桌一角,然后退回到门口的Y影里,就好像只是完成一项例行程序。

        陈芊芊通常也不会道谢,只会从文件中抬起头,看他一眼,然后目光落在那份宵夜上,极轻说一句:“放下吧。”

        有时,她会在他转身yu走时,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疲惫:“外面怎么样了?”

        瑞知秋会停下脚步,言简意赅地汇报:“一切正常。东侧巡逻间隔已调整,监控盲区已覆盖。”他汇报的是安保情况,仿佛他送来宵夜,只是为了顺便报告工作。

        陈芊芊便会不再说话,拿起勺子,小口地喝着粥。温热的食物滑入胃中,缓解了那细微的疼痛。书房里只剩下她轻微的进食声和外面淅淅沥沥下着的小雨。

        四、

        夜晚,瑞知秋回到小房间,他一直都有写日记的习惯。

        一本普通的黑sEy壳笔记本,藏在衣柜最深处,夹在几件同样颜sE的衣服中间。

        扉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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