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知秋的瞳孔骤然收缩。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他也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那本他藏在衣柜最深处记录着他所有不可告人心思的日记本。他的血Ye要倒流了,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连呼x1都停滞了。她怎么会……她什么时候……
陈芊芊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剧变,她拿着那本日记掂了掂,指尖随意拂过封面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刚才找东西,无意间翻到的。”她语气平淡地开口,目光却已经落回到了笔记本上,“看着有点旧了,还以为是什么没用的记录本。”
瑞知秋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x腔,马上要破膛而出。他想开口,想说“那不是我的”,或者请罪,但喉咙像是被铁钳SiSi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双他视若神明的手,漫不经心地翻开了那写满他卑劣妄想的扉页。
陈芊芊看得很随意,一页一页地翻过。书房里只剩下纸张摩擦的沙沙声,以及瑞知秋快要无法抑制的越来越沉重的呼x1声。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煎熬。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的人,所有隐秘的、不堪的、炽热的心思都被暴露在yAn光下,将要接受最残酷的审判。
忽然,陈芊芊的指尖在某一行字上停顿了一下。
“‘愿做她的石头。或者刀。’”她轻声念了出来,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是在朗读一段文字。
瑞知秋闭上了眼睛,耻辱和绝望如同cHa0水般将他淹没。他宁愿此刻立刻Si去。
“字写得真差。”陈芊芊忽然评价道,语气里好像真的带着嫌弃的意味,“语句也不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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