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音深x1一口气,道:“下官明白,但下官之事,与今日京兆府的危机相b,根本不值一提。”

        陆寻转过身,目光如炬:“危机?”

        顾轻音点头,“驻军营地的人公然前来京兆府要人,还掳走京兆府的一名捕头,如此狂妄之举,完全不将京兆府威严放在眼里。”

        提及此事,陆寻心头不由一阵恼火,想到顾轻音对钱禄当堂开审、用刑关押,很有严刑b供之嫌,这刚上任的京兆府少尹b他还能摆官威,以至于驻军营地的人公然来劫囚。

        不过近些日子,驻军营地的武将行事作风越发张狂,在京城里没少胡作非为。

        藐视京兆府,就是藐视他这个京兆府尹,而对于顾轻音的鲁莽行径,他也就暂且不提。

        顾轻音察言观sE,见陆寻没有打断她,便继续道:“仁和驿馆凶杀案,张府千金被辱案,臻和驿馆纵火案……下官赴任不过数日,京城案件频发,至今案件仍然未断,甚至毫无头绪,难道大人不应该将JiNg力放在要事上头吗?”

        这话有内涵,陆寻怎听出顾轻音话里的反讽之意,脸上明显不悦,他眉头深锁,语气也变得生y起来:“顾大人,你莫要混淆视听。你在相府过夜之事,关乎京兆府的声誉,本官身为府尹,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至于那些案件,本官也一直在调查,何时轮到你来质疑本官?”

        气归气,顾轻音为官数载,自是知道分寸,“大人,下官并无此意。只是目前状况,我们应当以要案为先,不应该纠结无关紧要的事宜。”她顿了顿,继续说道,“驻军的人为何如此急切地要救钱禄存?钱禄存侮辱张府千金的罪证有待进一步确定。还有被掳走的方捕头,我们又该如何安全地把人救回来?这些问题都亟待解决。”

        提到方青竹被掳走,陆寻心里更是焦急又烦躁,那是他唯一一次的“任人唯亲”,多年放在身边安安稳稳的,却突然出了这样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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