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认罪,本官为何要放你?”顾轻音平静地反问。

        钱禄存闻言,立马换上一副痛苦的神情,用力r0u起自己的,嘴里哼哼,很是一副被严刑拷打后的模样,"你都对我用刑了,我能不认吗?"

        她当堂说要用刑时,钱?存还是一脸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可板子才落了三下,他便鬼哭狼嚎地叫喊着认罪了。

        这桩案件她并未结案,因为钱禄存除了认罪,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这让她深感怀疑。此刻,她冷眼瞧着钱禄存的惺惺做派。

        “你是在等驻军营地的人救你出去吧?”

        “大人如此一说,”钱禄存笑道,“想必我那帮弟兄‘问候’京兆府了。”

        “是啊,”顾轻音唇角微扬,笑意却不达眼底,“可你现在还不是乖乖地待在这牢里。”

        钱禄存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以他对那帮驻军兄弟的了解,他早应该离开这鬼地方,和兄弟们到g栏里快活了。

        “你们京城驻军,本应该负责京城的治安,你却监守自盗,j1Any1N良家nV子。”顾轻音冷声道,“真是目无王法。”

        钱禄存对她的义正言辞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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