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是朝廷重臣。官儿不小了,但他对于家中的侍女,却仍然很是尊重,不轻易呵责,更别提随意玩弄了。
听了林义哲的回答,陈婉知道他依然深爱着自己,心中不由得甜丝丝的。
“要不。英国的那位,你……写信要她回来吧……”陈婉柔声道。
“呵呵,算了,为了婉儿,我还是忍忍吧。”林义哲笑道。
夫妻二人出了校园大门,上了马车,林义哲向她问起那些排湾族孩子的近况,有无人生病。陈婉说他们都很好,倒是来自台湾的汉族的孩子有几个体质不佳,可能是受了瘴疠,病倒了,陈婉几天前便已经着人送去了金鸡纳霜,并嘱咐校医好生医治,这几日已然渐渐康复了。
“对了。丁大人还在病中,鲲宇这两日去看过了没有?”陈婉问道。
听到陈婉问起了新任的总理船政大臣丁日昌,林义哲点了点头,“前两天去过。丁大人性子急,气血过盛,又受了瘴疠,不肯安心静养,是以这病好的慢,我呆会儿再过去一趟,那金鸡纳霜,你也在帮我备些。我好带予丁大人。”
陈婉答应了,二人先回到了家中,林义哲换过衣服,备好药品,便直奔丁日昌的家中。
当林义哲出现在丁日昌家中时,已然生病在家休养的丁日昌正静静的坐在躺椅上翻阅着那本署名是由他著述的《拓海方略》。
“鲲宇来了,呵呵,快快,请坐,”丁日昌看到林义哲到来,很是高兴,指着在他对面的一张椅子对林义哲说道。
“雨生兄,这几日身体感觉如何?”林义哲坐了下来,关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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