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与沉醉被瞬间击碎。

        温亦遥猛地从温亦寒怀中弹开,动作大得几乎带倒旁边的椅子。

        她的脸颊绯红,嘴唇肿胀,泛着水光,眼神里交织着未褪的和突如其来的惊慌。她下意识抬手,用手指狼狈地擦拭了一下嘴唇,仿佛这样就能擦去所有犯罪的证据。

        温亦寒的反应则截然不同。

        几乎是敲门声响起的同时,他眼中那翻涌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暗cHa0瞬间退去,被一种极致的冷冽和警惕所取代。

        方才那个失控的、炽热的他仿佛只是一个幻觉。

        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不顾及自己重伤初愈的身T,猛地掀开被子,以一种近乎本能的速度起身,一步便跨到了温亦遥与房门之间,用身T将她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身后。

        他的动作牵动了未愈的伤口,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脸sE也更加苍白,但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像一堵沉默而决绝的墙,隔绝了门外一切可能的窥探与危险。

        病房内落针可闻,只剩下两人尚未平息的、压抑着的急促呼x1。

        门外的人并没有等待允许,几乎在敲门声落下的下一秒,门把手就被拧开。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稳定,每一步都带着丈量好的距离和力量,敲击在寂静的病房里,也敲击在温亦遥骤然缩紧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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