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枝双手紧握，垂着眼睛，不安地咬了咬唇，让疼痛刺激起勇气，问道：“你……你是不是生病了？”
“什么？”殷留眉头微蹙。
李南枝紧张地移开视线：“你之所以会那样……是不是因为你……你得了相关的疾病，比如说……性瘾之类的……”
性瘾……？
殷留都错愕到轻吸了一口凉气。
他说胆小鬼怎么会有勇气跟他谈一谈了，原来又找到自欺欺人的理由。不过，李南枝这种匪夷所思的脑回路还真是独树一帜、别有一番风味。
殷留有性瘾就能解释一切了吗？就能给他台阶下了吗？就能让他们俩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就能让李南枝忘掉所有的恐惧和伤害吗？
在错愕之际，殷留又感受到那份来自李南枝的执拗爱意，即便它并不是殷留最想要的那种爱，但……也很美好。
“如果我是呢。”殷留倾斜身体靠过去，阴影落在李南枝的身上，“李南枝，你要怎么帮我？”
“……找、找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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