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枝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胸前的疼痛习惯后,他才迟来地感觉到熟悉的麻木和酸痛——后面、腰臀、双腿……还有隐隐作痛的手腕。

        殷留到底是有多恨他。

        洗漱上药后,殷留给李南枝挑了一套前开扣的真丝睡衣,睡衣的面料十分轻薄,还是米色,拎在手上看着都又薄又透。

        李南枝含着润喉糖,无声地拒绝。

        如果还是以前那个大大咧咧的李南枝,他或许不会在意这个,甚至意识不到有什么问题,但现在他“身经百战”、“知己知彼”,知道自己穿上这个一定会被殷留用极其露骨的眼神时时刻刻地盯着。

        殷留忽略了李南枝的拒绝,解开衣扣,说道:“这套只有十六姆米,不会摩擦到打了乳钉的地方。”

        李南枝无言以对,转过了身,仍由殷留给他穿上了。

        到底是谁背地里偷偷给他打乳钉,现在又装出一副为他好的样子。

        轻薄的衣摆落下,遮住李南枝略带阴影的脊柱沟和沾满斑驳爱痕的窄腰,殷留忍不住轻轻揉弄李南枝被纯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如蜜桃一般的臀部,目光在他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流连。昨天没怎么玩李南枝的腿,上面的痕迹还不算多。

        “不穿裤子了,好不好?”殷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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