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李南枝打了乳钉的地方就没有什么明显的痛感了,但伤口恢复得很慢,每天都需要做清洁和护理,也不能随意扯动或者舔弄。
对殷留来说,这对乳钉的标记意义远大于情趣意味,他并不想李南枝吃发炎或者增生的苦头,因此一直都极有耐心地呵护着李南枝的奶子,无论多么想亲或者想揉,都会克制住自己。
胸不能乱动,李南枝的胸侧、腰臀和双腿就遭了殃,尤其是他的喉咙和后穴还没恢复的时候,每天晚上殷留总会在他身上的这些地方磨蹭出精,才愿意老老实实地睡觉。
这样几天下来,李南枝不仅习惯得差不多,甚至还莫名有一种养了发情习惯不太好的公狗的错觉。
当然,这话说起来,其实有点侮辱狗。
狗狗比殷留听话多了、可爱多了,也不可能那么变态。
这天下午,李南枝午后起来后拉开窗帘,看着天边的云朵胡思乱想,蹙着眉头轻叹了一口气。
“在看什么?”
殷留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了李南枝的腰,吻了吻他的耳后。
李南枝同样也习惯了殷留这样亲昵的举动,不会再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拥抱或者亲吻而身体僵硬。
李南枝道:“那朵云有点像颗颗。”
殷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朵“小狗”云:“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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