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你也别着急,估计没啥事,虽然你看上去还挺淡定。”
末了,盛停泊两指并行擦过太阳穴,加速,“溜了。”
邬霜影哥哥的形象实在深入倪亦南心,像那种霸总文里,抬手就能掀起金融圈腥风血雨的大佬。
倪亦南就这么脑补来着。
或许他出手,很快就会有沉迦宴的消息。
后面连着下了两天雨,周六大课间自由活动,叁个人聚在空办公室里。
“有消息吗?”
倪亦南这几天没有给沉迦宴弹微信,好几次指尖悬在键盘上徘徊,输入框满了删,空了满,最后全部删除,手机关机扔得远远的。
邬霜影摇头:“我哥说不知道,说他们很久没联系过。”
“你没让你哥查?”盛停泊说,“你哥那么牛逼,他啥查不到。”
“查了......”邬霜沮丧地拖着音调,“我磨他给沉叔叔打电话,沉叔好像知道这事,又好像不知道,他原话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们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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