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中的同伴慢悠悠地靠近,她嘴不留情道:“怎么走得这么慢?我还以为你摔Si在半路了。”

        朱赫泫习惯了她的冷嘲热讽,不答反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她好像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时回答过一次。

        程晚宁没听出他的引伸之义,迟钝地回答:“我对伴侣的要求b较刁钻,普通人可能接受不了。”

        “刁钻?举个例子。”

        “我杀完人,能帮我抛尸的那种。”她淡定地说着,似乎毫不顾忌自己的言行是否会使他人震惊,“当然,不止这一条,我只是举个例子。”

        好在朱赫泫也是同道中人:“听起来不算很难,如果我能做到呢?”

        她听出了对方的话中之意,转过身,倚栏戏谑地望着他:“你这个意思,是要跟我表白吗?”

        “好啊。”朱赫泫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捧花,势在必得的眼里尽是游刃有余,“那就从一束花开始吧。”

        所谓告白,要从一束花开始。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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