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烟执笔的手猛的一颤,她缓缓抬眸,杜若璞正静立在讲堂门口。
她搬离斋舍一事,从未与他明言,特意选了哥哥不在的时候离开。白日里的隐忍不发,不代表她能逃过这关。
哥哥说的什么话。她垂下眼帘,将手中的狼毫笔轻轻搁于笔架,不过是换个清净的住处温书罢了。
温书?杜若璞缓步走近,撒谎。他在案前驻足,阴影将杜若烟整个笼罩,“分明就是在躲我。”
“你既知道,又何必再问?”她猛地合上书匣就要起身,却被他抬手按住肩头,重新坐回椅中。
杜若烟仰头怒瞪着他:“让开。“
“若我不让呢?”他俯身逼近,指尖抚过她圆润粉嫩的面庞。
“白竹!“
“这么晚了,我让白竹回外院歇着了。“指腹滑至她下颌,轻轻抬起,”今夜,哥哥亲自送你。”
“不必!徐子文一会儿就回来。“
“他?”杜若璞低笑,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耳尖,“这会儿怕是正困在茅厕,脱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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