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珂心头一颤,下腹似火烧一般悸动。他一边吻她,一边凝视她,吻得愈发小心。

        他指腹轻抚女儿如瓷雪肌,拇指在她唇角缓缓摩挲,似在安抚:乖宝莫急,爹爹慢慢疼你。

        唇瓣顺着雪白脖颈游移,杜珂手指轻挑薄衫,动作柔缓。衣襟滑开,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露出两团雪白浑圆的乳肉,粉嫩乳尖在月华下更显嫣红,美得让人心悸。

        女儿竟未着肚兜。他心神激荡,低低一笑:“小骚女儿,连肚兜都不穿,存心勾引爹爹怜惜。“

        他俯首,径直吻在两团乳峰中央。舌尖沿着雪脯的曲线轻舔。他双手极轻极柔地拢着两侧的乳肉,朝中间轻挤,让那雪白的柔软愈发挺翘。

        杜珂的唇移到一侧蓓蕾的周围,知道这是女儿要命的地方,最喜欢爹爹用舌尖在乳晕那处轻挠慢舔,每每这时,乖宝身下的小嘴就会忍不住喷出水来。

        湿濡的唇舌转而又含住另一侧乳头,温柔地嘬吸,偶尔用犬齿轻咬,牙尖在乳晕上划过,带动周身一阵难耐的酥麻刺痒,连那睡梦中的娇躯都忍不住轻颤。

        尤还不够,他又伸出手指,轻捻刮蹭两粒红果,再以舌尖轻舔安抚,只怕手下动作太过热烈,弄醒了爹爹的乖乖宝贝。

        这些全都是女儿欢喜的方式,杜珂照着她的喜好去讨好,去怜爱,动作细腻而专注。

        杜若烟的呼吸越发急促,胸脯微微起伏,她开始无意识地回应他,迎合他,将那乳肉主动朝他口里送去。面颊的红晕也变得更深,娇艳的桃唇,逐渐溢出几声微弱地莺啼。

        她只觉自己在做一场混沌的春梦,似在西海之外的女儿国度,沉溺在水浴的欢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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