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用担心他会看到我染血的样子。」
那片碎玻璃往下一压,血珠顺着玻璃边缘滚落,映得那双紫瞳愈发疯魔。
严翼心口一紧,几乎要冲上前去压制他,可他忍住了,一旦动手,就是彻底撕裂。
只能压抑,只能迂回,只能在护住手下与稳住段烬之间找一条刀尖缝隙般的活路。
「我会帮你找,」严翼终於吐出声音,低沉却坚决
「我们都会,就像我们帮沈霖渊找你一样。」
话音刚落,段烬停下了动作。那笑意仍在,却慢慢收敛,像是将利爪暂时藏起。
可严翼心里清楚,这不是退让,而是等待。他只是在给所有人一个幻觉:他能停手。
段烬真正的狠,在於他不需要怒吼、不需要撕裂,他可以笑着,把人一片片拆开。
而严翼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场笑着的行刑里,尽力守住那些还活着的人
「全都出去吧!」严翼对手下们说,他们如蒙大赦,跌跌撞撞逃出房间,只剩下他和段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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