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成为这群怪物之间的「猎物争夺」。
他的四肢早已被削得不像人样,血r0U模糊,只靠几片皮勉强吊在身上。
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还能感到痛的躯壳,一具人棍。
水兜头泼下来的瞬间,他的意识被粗暴地拉回。
痛觉像烧红的铁条沿着残破的神经线向上攀,
他x1进一口血沫,才惊觉自己还能呼x1,也就在那一瞬间,他意识到一个荒谬到极致、却残酷得无法否认的事:这四个人,不是在合作折磨他,而是在抢他。
在这场血腥的「分享」里,
每个人都想留下自己最深、最刻骨的一刀。
令人失控的疯感、沈醉的快感、冷冷的杀意和对反覆折磨着迷
他在短暂清醒的空隙里想:沈霖渊究竟握着什麽样的栓狗链,才能让这四头怪物愿意替他撕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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