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神看了片刻,眉梢竟浮出一线讶意,像想探更深,又收了回来:“天赋白,命格不白。此处不多说。记着:少借外力,多打自根。”
清璃抱拳一礼,心口微微一紧,却坦然受教:“记下了。”
“好。”凌老抬手在空中一按,墙上一圈原本无纹的石面细细亮起,露出一个古拙的阵环,“你们从初关·折骨旁的养息室横入,算走了个巧。既已拜门,先办正事——觉骨。”
“会疼。”他看向萧yAn,“疼在骨髓里。你若怕,还能退。”
萧yAn直起背,深x1一口气:“弟子不退。”
话音落,凌老指尖弹出极细的金芒,像根根光针落在萧yAn周身数十处节点。每落一处,他骨缝里便“喀”的一响,像把夹在缝里的细砂一粒粒挤出;痛从骨里往外漫,汗很快沿着他鬓角淌下。他咬紧後槽牙,没出声。
清璃在一侧坐稳,将自己的寒气导引至经络之外,像柔软的帘子把室内的Y冷挡住一层,不让其趁混乱窜入萧yAn的经脉。她看见他手背的青筋一寸寸绷紧,又慢慢松下,忍不住握紧了膝上的衣角。
“好。”凌老低低赞了一句,掌势一转,从猛转缓,金芒由骨入髓,再由髓透皮。萧yAn皮下浮起极淡的纹光,像薄薄的鳞在水下游过。x口那道无形之墙终於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啵”,不是碎,是被推开了缝。
“再来。”萧yAn哑声吐出两字,眼底亮得异常。
又过一轮,凌老收指,掌心的光一点点熄灭。他在萧yAn背上轻拍一下,将将散乱的气息按回正路:“睁眼。”
少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睫毛颤了颤,眼黑如洗。灵气不再被挡,沿着经络自然运行,一个小周天落稳,他难抑笑意,声音却还在发颤:“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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