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保姆呼噜噜地吃了口,砸吧嘴想了想,想起好像也不是这样,虽然现在城区发展得不错,可那也只是新城区,像三江城这样的地方就总停电,只有富人集中的地方才有能自己供电的发电机,而且他们平常喝的水,富人是不喝的,他们嫌弃水质不好,喝的都是过滤好的或着进口,以前在其他雇主家她就亲眼见到他们每天喝的用的水都是飞机空运来,三天一送。
“离市区很近的地方会经常停电,湄公河岸的贫民区现在还过着隔三差五就停电停水的日子呢,那个地方跟泰国廊开隔着一条河,全部都是铁皮房子和破旧的平屋,连开车进去的路都是颠簸不平的土路,治安也特别差,有些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总之就是很乱很差,经常有杀人抢劫的呢!开着摩托车抢完了就进街道里,没电没监控,警察根本就抓不到他们。”
“那个地方跟泰国就隔了一条河么?”文鸢佯装诧异,抿了抿茶,“离市区这么近,为什么警察不能进去管?是嫌麻烦吧,也太过分了。”
保姆撇撇嘴:“没有监控警察是很难抓到的,里面的人鱼龙混杂,全都是一伙的,才不会出卖他们自己的人呢。所以呀,离得远远的最好了,有钱人从来不去那些地方。”
她没告诉文鸢,那地方还是毒品泛lAn成灾的地方,走私贩私、拐卖人口和一些黑sE交易都在那边,这是当地的人都有心照不宣的事。那些外面来的人跑来他们的地盘在贫民区为非作歹,现在贫民区有一半都不是老挝人,全是外面来的,占着他们的地方作威作福,最后还把那些绑架犯、毒贩、诈骗犯的恶臭名声全都怪在他们头上。有钱人大多都是外面人,可是他们这些真正的老挝人反倒都过得穷困潦倒、食不果腹。
她还曾听说河岸区就是人口拐卖的中转站,有人专门从这里乘船把人绑到对面的泰国去,然后进行器官切割,因为他们这里的医疗水平有限,不可以长时间运输保障器官的新鲜,所以才送去泰国。
这一切她不敢告诉文鸢,原因无他,就在他们后面一桌,那些保镖正时不时地看过来。如果她说错什么话,自己非但拿不到钱,还会受牵连。
文鸢x1了口西瓜汁,了然点点头:“这么危险。”
嘴里说着危险,可当用完了餐,文鸢却提议要沿着湄河地风景转一转,逛街那么久,她也累了。
“这里风景那么漂亮,多兜几圈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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