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生气,只是某种有如一头困兽般的疲乏。
不是受挫,也不是心理防线崩溃,只是压抑着不算高涨的情绪。
那份异常似乎不针对谁。或许是烦躁,或许只是刚好心情糟糕。
向菱垂下眸子,转开视线。
她觉得,祁澈实在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对他来说,世界上的人似乎只分为两种。
在乎的人,以及无关的人。
他脾气极坏,但那些脾气是可控的,并且似乎只针对不在意的人发作。
对於不在乎的人们,他甚至可以直接把那些人按着揍,而他并不会对任何受害者感到抱歉。
但是,祁澈真正在乎的那些少数人,别人休想动他们一下。
因为一旦被盯上了,就会立刻被反咬、报复。
他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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