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中奕大概把他的反应当成了默认,还真的以为这是一场自我了断。
於是,沈中奕每年春节都打电话过来。明面上是恭喜新年,实际上他的用意太明显,祁澈早就看透,只是没有说而已。
——他甚至没有辩解,其实是那天南雨的风浪太大,其实他只是单纯的失足落水罢了。
再後来,没什麽好说的。他断断续续高烧了几天,只觉得愈加烦躁,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之後的事太无趣,所以梦境就在这里停了。
有时候,睡梦和回忆只有一线之隔。
刹那,梦醒。
称不上是回忆的往事影像跟着消失,空荡的房间由模糊变得清晰。
祁澈几乎是埋在书桌的桌面上睡着的。天还没亮,手机的萤幕亮起,显示出从刚才到现在,只过去了三个半小时。
有时候时间的确过得很快,但大部分时候,它走得很慢很慢。
祁小波在双层床的上铺呼呼大睡,大概要再六、七个钟头才能叫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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