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仓实在跟卓塞瓦聊完之後就回到月形光切身边了,他还记得对方不利於行,现在能双脚站立行动,很显然是母亲的因素,说不定等母亲消失之後,月形光切会瞬间脱力倒地,他需要防着这个。

        等了一阵子,月形光切确实脱力了,而且他还直接昏Si过去,矢仓实震惊的接住他之後,下意识的看向周围,只见周围的异常彷佛脱缰野马一样,猩红血sE瞬间侵蚀了教堂,他们宛如被困在巨大的胃袋里,只能等待Si亡的降临。

        「见鬼的!月形!」矢仓实疯狂的掐着月形光切的肩膀摇晃,企图将他唤醒:「快醒过来!你不能彻底晕过去啊!」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深刻的理解月形光切所谓的「将所有异常都压制在夜晚」到底含了多少水分,现在甚至都还不到深夜,教堂就已经变成这副鬼样子了,而他曾经在半夜看过的也不至於这麽惊悚,这得是多麽心大才能说出这种话啊!

        就在矢仓实已经JiNg神不稳定,开始思考要不要把月形光切打醒的时候,周围那看起来像是在蠕动爬行的r0U质墙面逐渐趋於稳定,最後彻底凝固,只留下那一张一缩的墙面看着诡异。

        「别再晃了??」月形光切本来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一次,被矢仓实竭力摇醒之後感觉脑子更晕了,他虚弱的说道:「先帮我止血包紮。」

        母亲当然不会收敛,更何况这本就不是它的身T,它自割手腕的伤口有点深,月形光切感觉浑身冰冷,头晕目眩彷佛世界都在旋转,他能醒过来已经是努力过的结果了,但他觉得自己的血再这样流下去,他可能很快会陷入二次昏迷。

        矢仓实先是帮他加压止血,然後又将他的手腕高举过头,吩咐他将手搭在祭坛上别放下来,接着才狂奔上楼拿医疗箱。

        卓塞瓦微妙的看着这一切,之前他并没有进入普诺斯小镇,但从进入过的人员写下的报告中也略知一二,这一切远没有亲身经历来得让人刻骨铭心。

        很诡异。

        这些r0U质的墙面像在呼x1一样,仔细看的话还能感觉到它们在微微颤动着,卓塞瓦好像听到它们在说着什麽,但还没听清楚,月形光切虚弱的声音就从祭坛那边传来,制止他想要凝神聆听的行为。

        卓塞瓦走了过来,他踩在暗红sE的地毯上,脚下的感觉让他有种自己踩在某种r0U泥上,一深一浅的让他很难忽视这种微妙又猎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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