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熟练地说出旁人无法理解的话语,她曾以为自己会因为漫长的岁月而遗忘这门语言,但事实上,在她尝试与“母亲”G0u通时,她轻而易举的就说出口了。

        月形光切闻言,脸sE变了又变。

        好吧,他现在知道米拉的危险程度到底有多高了,他自己也会说这门语言??倘若它算得上是一门语言的话,但这不代表人类能够轻易说出这门语言,甚至还不受其W染。

        月形光切能够承受这种W染,是因为他早已被W染侵蚀,他是靠着交易的底线来抵御这种W染对他的影响,只要他还是母亲的神使,只要他还保有自己最初的慾望,只要他仍然是人类,这种W染对他的影响程度就约等於零。

        而现在他直面了另一个人类说出这门语言,他甚至开始怀疑,米拉真的如神父所说的,早在一开始就已经被彻底异化了。

        【??或许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您应该知道,我有很多朋友。】

        【真有意思,但很可惜我们不能成为朋友。】

        月形光切不得不说,他听到母亲的回应时是松一口气的,他甚至无法理解,米拉为什麽会认为母亲会跟她当朋友,直到下一句话,他觉得自己宁可听不懂这门语言,他完全不想要知道母亲为什麽会拒绝。

        【光切会吃醋的,他的独占yu一直都很强烈,当然,我也很受用就是了。】

        闻言,米拉低下头,哪怕月形光切还是看不见她的脸,也能明白她此刻正在注视着自己,那种微妙的视线让他的心情很差。

        【你们的关系真是神奇,我是?好吧,很遗憾我们不能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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