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不起眼的小轿缓缓驶出,未经通报、未惊g0ng门,马蹄声悄无声息地隐入深巷,司马相坐在轿中,神sE晦暗不明。
轿内摆着一封未封口的密信,字迹隐约可见:
「……若阁下仍有意与我朝议和,可如太后当年之约,以青州为凭,借兵十万,入我中原,助我清君侧。事成之日,当另立幼主,由我辅政,与贵国永缔百年之盟……」
信纸落款处,是一枚私印,并非司马相本名,而是数年前他在边地布下的一个隐名暗号,只有北夏旧使熟识。
轿帘忽然掀开一角,暗卫低声回报:「已联络上那位在北夏的旧人,信可在三日内送达北夏王帐。」
司马相缓缓颔首,他目光冷如冰锋。
午後微光斜映,太和殿金瓦辉煌。御阶上香雾缭绕,内侍高声唱喏:「yAn都侯谢应淮,偕新妇赵氏,觐见圣上……」
谢应淮一身玄sE公服,银织云纹,步履沉稳;而他身侧的赵有瑜,红罗锦服、步步生莲,身姿清瘦却不失端庄。
崇光帝高坐御座,见两人携手而入,眸光掠过微妙的兴味。他轻轻一笑,放下玉简:「朕还在想你成亲会告几日假,没想到第三日就把人带来g0ng里了。」
谢应淮拱手一笑,语带正经:「臣有事启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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