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成王因自负拒援被困於西州而Si,使西州成了失土,一直是皇室不愿承认的伤疤,就连先帝在世也鲜少再提起这个曾令他骄傲的皇弟,彷佛就是一块W点。
崇光帝望着那几页文书,神sE莫辨,半晌才低声:「你们可知这是何等大事?」
谢应淮直视上座,语气坚定:「臣知。然成王冤Si,若真是出自永嘉g0ng之手,则国本不安,臣不敢视若无睹。」
崇光帝一言不发,翻开一页旧信,墨迹已褪,然行笔之间「请毋顾彼王」几字,尤见狠决。
「来源可信?」崇光帝无法只光凭这些旧信定真假,满腔满腹的不解,「太后又是为何非要致成王Si地?」
赵有瑜答道:「旧信乃家叔赵朗季所藏,想来是为将来自保之用,如今赵朗季因弑母之罪入狱,密信才被搜出。」她并没有将赵有芷供出。
旧信沉甸甸,犹如重铁,一旦属实,皇室颜面趋时将如何自处?成王冤Si、西州百姓流离失所,难道竟全是利益相争所为。
至於太后为何要致成王Si地,夫妻二人对觑了一眼,谢应淮沉声:「陛下,还有一事……」
今日他们夫妻二人呈上的证据已经足以让崇光帝惊滔骇浪了,他眼皮一跳,凝视谢应淮:「还有何事?」
谢应淮看向他,声音放得极轻却分外坚定:「成王……或许有遗子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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