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告诉她:对不起,都是他。若不是当年赵院使与他多说了几句话,甚至留了药瓶,赵院使也不会Si……
那样的人啊……那样正直、那样慈怀的赵院使,竟就那样莫名其妙地背负莫须有的罪名而Si,屍骨无存。
而他还活着。活着苟且,活着腐烂。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太医院的空气里混着血腥与药味。
「你们说……这个太监,有可能是成王之子?」崇光帝语气低沉,目光艰难地从小贱子那张因折磨而狰狞的脸上移开,神情中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谢应淮摊开手中的病案册,指着其中的记录:「正是。这玄yAn痣罕见异象,记载於成王幼时,与小贱子肩膀相符。若非巧合,必有血脉关联。」
姜似皱眉点头:「成王幼时T弱,曾有三位御医轮诊,都记下他肩心之处有一枚与常人不同的黑痣,sE重如墨,形似滴水倒悬,此乃罕见遗传之象。据说,王室中唯有成王一人有此异痣。」
崇光帝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难以释怀的疑惑:「可当年成王与先帝如何都找不到那名王姓?成王之子又是如何成为太监,留在g0ng中多年,竟无人察觉……」
话音未落,殿中气氛顿时凝重。
谢应淮与赵有瑜眼神相触,彼此心照不宣。唇角微微一动,似yu开口解释,却又犹豫不决,深怕稍有差池,便会搅动朝局暗流。
「是太……」赵有瑜正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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