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养的这一个,又与谁相似?」她终於开口,声音轻得如雾,「他是你从哪捡来的?又是何时起,连哀家的儿子,都要你来准备一份备份?」语气分明是平静无波,可却隐隐藏着乌云密布,雷声作响,是怒极所致。
「太后息怒,微臣无他意。此子容貌年岁与那人相仿,自小抚养,忠顺沉稳,若日後需用……」
「用?」太后打断他,终於笑了,却冷若冰雪,「你觉得,他是用来遮羞,还是用来取代?」
司马相垂首不语。
太后站起身来,步步b近,袖下的手已紧握成拳,声音却依然隽永温婉:「你以为他低贱可辱,便可任意替换。但那孩子,是我十月怀胎亲生骨血……你以为哀家会认不出?」
太后x1了一口气,接着又道:「你可以不信他是皇种,但哀家若说他是,你敢驳?」
「那娘娘……可敢当着世人的面说此子就是自己与成王所诞?」
本还气势凌人的太后浑身一震,手中茶盏「哐」地一声碎在地上。
那声音不大,却如针尖刺破一层窗纸,万千压抑在一瞬间炸裂。
殿中静得可怕,只听得香灰落盏、烛泪滴落。
她衣袂扫过碎瓷,缓步走近跪地的司马相,一步步,每一步都像踩在过往不可言说的Y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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