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问了,她不是沉默,就是一句“没事”把话题封Si。
林初见拖着行李,走到熟悉的那栋透天厝前。
铁门还是老样子,被风吹得铿啷直响,门口放着父亲的机车,油漆早就掉了几块。
鞋柜上歪歪斜斜摆着一排鞋,父亲的皮鞋擦得亮亮的,旁边却掺着母亲的夹脚拖,像平常一样乱放着。
玄关角落放着一盆长寿花,花瓣铺了一地,却仍顽强地在绿叶缝里探出新芽。
客厅里,墙上挂着一幅有点褪sE的全家福,像是时光刻意留下的见证,静静守着这间屋子。
玻璃茶几上放着一叠早上才塞进来的广告传单,五金行特价到火锅料促销什麽都有。
父亲坐在沙发上,眼镜稳稳架在鼻尖,帐单拿在手里随意翻着。
翻到水电费,他淡淡一笑,暗暗觉得这回少掉的数字,全是自己走到哪关到哪的功劳。
厨房里,母亲的排骨汤正翻滚着,香气透过蒸汽散到客厅。
一个在算、一个在煮,彼此都忙,倒也没人管电视正演到哪出八点档。
林初见走进来,瞬间被这些熟悉的小细节淹没,鼻尖一酸,却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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