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处山脉附近停下时,持续了一夜的暴雨已转为毛毛细雨。
寸头男人先拿起望远镜隔着车窗观察了片刻,然后才下车侦查。同时,矮个子男人已悄然将车辆调头,保持发动机不熄火,右手放在排挡杆上,做好了随时撤离的准备。
寸头侦查完毕确认四周无异常后,才对着车内打了个手势。
矮个子随即呼出一口气,拉开车门将程予今押下车。
寸头则迅速将汽油和补给物资从车上搬下。
搬运完毕后,寸头拿起卫星通讯设备,也没避着程予今,直接对着对面说道:“老板,昨晚天快黑时,我们观察环境发现天空有可疑黑点,移动很慢,轨迹也怪,不像寻常鸟类,怀疑是条子放出来的无人机,我们不敢赌,立刻携带货物连夜转移到了备用地点。接下来全是山G0u子,没法导航了,请您把之前那个掮客叫来引路。”
汇报完毕,他断开连接。雨在这个时候也彻底停了,他抬头看了下天sE,示意原地休整。
程予今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两个吃喝起来的男人,她作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怯声哀求:“两位大哥,绳子勒得太紧了,我的手疼得没知觉了。”
听她这么哀求,矮个子没什么反应,倒是寸头咀嚼的动作停了一秒,他用一种评估物品般的眼神上下扫了她一遍,嘴角扯起一抹没有温度的浅笑,骂了句“事儿多”,却还是站起身,三两下给她解开了绳结。接着,他从补给里翻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塞到她被勒出深痕的手腕边。
程予今不敢有任何异动,只是活动了下麻木的手腕,然后才拧开瓶盖,小口抿了点水。
旁边的矮个子看着这一幕,眉头微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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