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洐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还在微微翕动不断向外冒着白浊汁水的1。

        那是他的东西,是他刚刚sHEj1N去的,混着她的SaO水,一起流了出来。

        不是没见过。

        说句不要脸的,他见过许多次了。

        可以前见的,是什么样的?

        是紧闭的,是反抗的,是沾着她的眼泪,充满了她的怨恨恐惧。每一次,他都像个闯进别人家院子里的强盗,粗暴撞开那扇紧闭的门,在里面肆意掠夺,然后在主人的哭骂声中,狼狈空虚的转身离去。

        可今天这个,不一样。

        今天这个,是吃饱了的。是被他喂得饱饱的,懒洋洋张着嘴,甚至还在回味着方才那顿盛宴。它不再是紧绷的,而是柔软温顺,被彻底征服后完全松懈下来的模样。

        泛着水光的nEnGr0U,被他C得红彤彤的,边缘还带着些许红肿的痕迹,看起来有些可怜,透着一GU子惊心动魄的sE浪ymI。

        陈芊芊觉得自己就像一摊被烈日晒化了的糖稀,黏糊糊的瘫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JiNg疲力竭趴着,汗Sh的头发乱糟糟贴在脸颊和脖子上,痒痒的,可她懒得去拨。身下的床单被两人折腾出的水渍弄得Sh了一大片,黏腻贴着皮肤,很不舒服。

        空气里腥甜又混杂着汗味的浓烈气味,还在钻着她的鼻子,提醒她刚刚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一场r0U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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