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她不必担心被娘的骂声唤醒,不必急匆匆的下床g活,不必忍受那些粗粝的粗活对她娇nEnG皮肤的摧残。
尽管这“好日子”往往持续不了多久,新的活计和催促很快又会接踵而至。
以至于到了后来,每个月那几天,她都会不自觉的望着村口那条土路,盼着那抹绿sE的邮差身影出现,只要那封信一来,就意味着后面短暂的得以放松的好时候。
这几乎成了她灰暗生活中唯一一点甜味的盼头,它让她觉得,哥哥或许并没有真的完全抛弃她。他还在某个遥远的地方,用这种间接的方式,护着她一点点。
虽然她知道信不是写给她的,钱也不是直接给她的,可那短暂的安宁,那几日的清闲,让她能假装一下,假装哥哥还在,假装他还在替她遮风挡雨。
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流淌,转眼间过了一年。
又是一个寒冷的年末,村里零星响起了鞭Pa0声。
这天,爹娘难得地没有催促她g活,反而让她换上那件最整齐,补丁最少的旧棉袄,自己也收拾得b平日利索些,带着她早早等在了村口的老槐树下。
陈芊芊起初不明所以,冷风刮得她脸颊生疼,她瑟缩着脖子,直到娘含糊的说了一句“来接个人”,她的心猛一跳。
难道是哥哥要回来了?!
这个猜测让她一下子忘记了寒冷,心里那点被时间磨平了些许的委屈和思念,如解冻的春水汹涌磅礴的淹漫了上来,她欢欢喜喜的跟在后面,偷偷用手拢好被风吹乱的头发,又扯了扯有些短了的衣襟,想要显得JiNg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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