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崩溃,都沉默坍塌在了这个无人知晓的清晨。

        哥哥……

        你也不要小芊了,对不对?

        ……

        时间一晃而过,弹指之间,陈芊芊已然二十岁了。

        中间那两年,陈洐之又回来过几次,有时是年节,有时似乎只是顺路。

        但她已不再有任何期望,大多时候都躲在屋里,安静度过他回家的那一天。等第二天她再开门时,总能看见门槛上被石头压着的一小沓钱跟几块镇上买的包装JiNg美的糖果。

        她不再哭泣,也不再去看那些东西。

        有时娘会替她收起来,有时就任由它们在那里蒙尘。这些钱和东西,标记着每一次他无声的归来与离去,也标记着陈芊芊心里日益扩大的Si寂。

        在普遍早婚的农村,她这个年纪还未出嫁,在村里也算是少见的“老姑娘”了。

        但她好吃懒做,脾气暴躁的名声,连同那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家里蹲”时光,早就像长了翅膀,在方圆几十里的村落间传得沸沸扬扬,等闲人家,既不敢高攀,也怕招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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