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联系过傅时禹了,上次听到他的名字还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说他在国外读了封闭学校,可能半年一年都联系不上。

        陆承接起电话,还没开口,那边就传来他好兄弟鬼哭狼嚎的声音。

        “啊啊啊兄弟啊……你知道我这半年过得有多惨吗!!天没亮就得起,睡得还晚,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我感觉我好像被当成狗训了!!”

        陆承没来得及把听筒拿远,脆弱的鼓膜差点被这顿哭嚎震穿孔。陆承听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了,回骂道,“饭没少你一口吃吧?喊这么有劲儿。”

        “那倒没有,”傅时禹答完才反应过来陆承这句话是在刺他,不服地嘟囔道,“兄弟,我刚联网第一个就给你打电话,你都不问问我在这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饿瘦,有没有累着……”

        “你不是自己都说了吗?”陆承哼笑道。要不是他和傅时禹一个大学念出来的,他还真想怀疑一下傅时禹的智商。

        “你呢你呢?光说我了,兄弟你怎么样?电影拍完了吗?我还没来得及上网,啥时候播呀,我过几天回去,能赶得上首映礼吗?”

        又是一连串问题,连珠Pa0一样打过来,陆承一听便知,傅时禹还不知道自己被挂在网上的那些黑料。

        陆承刚想轻描淡写地带过,一想到以傅时禹的冲浪速度,挂了电话以后,那些东西随便在网上刷两下就刷到了,与其那样,还不如陆承亲自告诉他。

        “电影没拍,投资方和我解约了。”陆承咳了两声,把烟掐了,哑着嗓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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