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太想你了,我想见你。”阮泽明说出了他心里的想法。

        防盗门在身后关上,陆承甩甩头,强迫自己的大脑从醉酒中清醒过来,却没成功。

        “地下室住得惯吗大少爷。”陆承只听清了其中的只言片语,笑着问道。

        “没有你,当然住不惯。”阮泽明见陆承不反抗,得寸进尺地去帮他脱外套。

        “……嗯?这是什么?”阮泽明m0到了陆承的外套兜里的那朵桃花,一小朵桃花在他手心里开着,即便没有了枝叶,却也明YAn动人。

        “你去看桃花了。”阮泽明看着掌心的花,眨了眨眼睛,又看向陆承。

        陆承盯着阮泽明的眼睛,不知怎的,眼前的画面和从前重叠了起来,他想一件事,一个人,一句话。

        陆承仰头就碰到了阮泽明的唇,含着酒吻极度富有侵略X,在阮泽明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阮泽明把花攥紧在手心,扶着陆承的腰用力吻了回去。

        被T温烫热的酒味四散开来,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就如同拥抱纠缠的两个人,他们只能闻到对方身T上散发出的荷尔蒙香气,在深Ai着对方的人看来,这就是致命的毒药。

        双方都在这暧昧到极致的氛围里,享受着这久违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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