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草根微微晃动,像回应,又像只是风。
白霁云蹲下,手指抚过那些草叶,情绪坍塌般崩落。
「你为什麽……」
他喉咙像被刺住,「为什麽总是把自己放在最後?」
他的手紧握草叶,指节发白。
「你说过,你想好好生活……你答应过我的。」
春风从草木界吹来,带着淡淡草香。
那香味……像他。
白霁云忽然红了眼,捂住脸。
医者最拿手的,是救人;最不擅的,是面对救不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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