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化形,也没有说话,只是以草的姿态,安静地存在於四季之中。
「你知道吗?」白羽轩一边整理药篓,一边像往常一样对它说话,「京城最近又在传我坏话了。说我医术通神,却偏偏不救权贵,专往山里跑。」
草叶轻轻晃了一下。
像是在笑。
白羽轩也笑了。
那笑容不再带着玩世不恭,也不再刻意深情,只是一种终於落地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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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在第七年春天送来的。
玄真的字,依旧端正。
信中没有提深渊,也没有提天道,只简单说他如今游走各地,替那些被旧规则压垮的修行者解命格、拆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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