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忽然变甜。

        岔口四周,原本有些恍惚的人,眨了眨眼,同时打了个小呵欠——再抬头,眼神都清亮了半寸。

        墨心看她一眼:「处理得乾净。」

        暮夕耸肩:「拆徽这种活,最适合边拆边打盹。」

        斗篷人沉默很久,终於抬了抬帽檐。露出的眼并不凶,反而像个走了太久路的人,乾涩又疲乏。

        他哑声道:「我不想害谁。我只是……想让他们睡着的时候,也能把想学的学会。」

        暮夕盯着他,没有立刻说话。

        墨心收起剑意:「你的‘愿’无罪,但方法会让三域心象串线。串一次没事,串十次,一个人的恐惧会在另一个人的梦里长脚。」

        斗篷人指尖一抖:「我……我只是个卖香的。」

        暮夕叹了口气,把香枝推回他面前:「你不是卖香,你是在卖捷径。捷径会让人忘记怎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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