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文化祭做过nV仆呢!」

        聪实想了起来,吐槽道:「......可是一点都不可Ai啊!」

        哥哥使劲r0u他的头,道:「臭小子,敢说哥哥不可Ai!」把聪实的头发都r0u乱了才罢手,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有学生的妈妈早几年病Si了,爸爸因为曾经是黑道,家人跟他断绝了来往,两父子过得蛮艰难的。听那个爸爸说,他家人不想让人知道家里有人曾经是黑道,於是即使过年过节,都完全不会联络他,他打电话回家都会被挂断。其实他结婚时已经金盆洗手,儿子已经十岁了,一直安安分分做渔夫,就是不知道以後还有没有机会跟老家和好。他妻子那边的家人好像没什麽问题,所以偶然会带儿子去探望外公外婆,不然就完全没有亲人了。我那边是b较乡下的地方,渔夫樵夫这种工作其实蛮多这种人的,因为毕竟不当黑道了,也很难转职去当上班族。接触多了,其实也只是普通人罢,尤其是他们已经退出了啊。社会应该让他们好好回归一般人的生活,不然y把人b到绝境,不就是b他们继续犯事吗?呃,怎麽忽然跟你说这种事了......」

        「其实我们上课也会讲,这个学期讲到"暴力团对策法"的时候,老师也让我们讨论这种问题。」

        「对哦,法学部会讲这些。」

        「嗯,让人改过自新,回归社会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对啊,毕竟做过错事的人,他们的人生还是要继续的.社会上不能避免会有这种人存在,那就需要想办法让他们回归正常。这又不是做过坏事的人全部丢进地狱就没问题,天堂完全是另一个世界那样。」

        聪实点点头,哥哥又r0u了r0u他的头发,道:「先别想那麽多了,受伤的时候会特别累呢,快睡觉吧!」

        把聪实塞进被窝,哥哥关灯离开。聪实隐约听到哥哥在门外说:「没事,有点多愁善感而已,这个年纪会想很多呢!」

        聪实抿抿嘴,拿出手机,点出跟狂儿的聊天室,看着想了很久,才打出讯息:「狂儿哥,对不起,我之前对你说了很任X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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