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在体内埋深的性器,黑紫绕满星点白沫,晃入姜禾腿心处。
粘稠、湿哒哒的。
费横转身把她抱起,钳住她下颌,将舌头卷绕入唇口,加长情欲的停留时间,手掌同时从她背脊蔓延,身贴心地拥紧,柔硬的乳尖陷他胸膛,像是印戳信件、心尖。
姜禾任他舌肉旋转,缓和地回应着,鼻尖擦碰,有绒毛挠人,她忍不住后退,却被他擒后的手掌压回,让乳肉松解后又被压散开来。
吻绵长,不见性事暴烈,勾缠的情丝藕断丝连,他餍足地退出,眼底翻涌着某种莫名的、不知从何处归结的克制的汹涌,转瞬即逝的贪恋。
姜禾摸他脸,“费横,你真的像一只大狼狗。”
“在你面前是。”他不否认。
姜禾愣了愣。当情事终结,很多调情的话都有别一番解读和滋味,她忽然有点失措。
她抬眼望她,费横被她一览无余,却又完全读不懂。
终究破了戒。尤其想起他的宽健臂膀比作天空将她抱牢,青梅竹马的记忆碎片猛然崩碎。
能重组吗?他,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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