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子抬起头,对上他笃定的眼神,心头的紧绷感渐渐松开。

        「没事的,我不在意他们。」她摇了摇头,半开玩笑地说:「我很强大喔,就算嫁进来,也不代表我会任人宰割。」

        寿幸听完後嘴角微微上扬,但额角也不自觉滑下一滴冷汗,脑海中闪过妻子「暴走」的画面——那可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对象。

        宴会进入尾声,气氛已经热络起来。寿幸平日克制,但今晚显然格外愉悦,敬酒时几乎来者不拒。常喜家特地拿出珍藏多年的清酒,据说连老家主都未曾开封过。

        雏子已经先行回到室内,换下白无垢,披上另一袭淡粉底织金纹的和服。衣料随着她起身微微流动,在灯火下闪烁着柔和的光。

        她思索着,寿幸此刻大概还在应付那些亲族的敬酒。想到他喝醉後那副勉强维持端正的样子,嘴角不自觉浮起一抹笑意。

        正当她在梳着头发时,就听到寿幸推门进来的声音。

        尽管很醉,但他还是努力维持着仪态,就连推门的动作也很温和,不想惊扰到新婚的妻子。

        「宴客结束了吗?」雏子回过头问。

        「差不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