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后排却只有我自己。爸爸的秘书李锐对我解释道:“矿山那边有人闹事,我先送你去机场。”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提起时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
“老板这几天心情都不太好,动不动就发火。”
我沉思片刻,告诉他我要去找爸爸,对方拗不过我,只好驱车带我上了那座还未被开垦的矿山。
四周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像是一出默剧,苍凉荒芜。
爸爸的身型鹤立J群,他在一群人里实在太过显眼。他今天没有打领带,一只手cHa在西K口袋里,靠在车旁,深灰sE的衬衫,俊美的眉宇间隐隐透着些狂妄和霸道,姿态居高临下。
我想他年轻时或许也是这副模样,桀骜不驯,包括他为了祝莹挡下的那一刀,应该也没有过半点犹豫。
昨天之前,我每次见到他,心跳都会不自觉地加速。
可现在我望着他,好像已经感觉不到波澜。
乌泱泱的人围堵着他,穿着打扮像是村民和工人,手里或多或少拿着工具。那么多人的气场却愣是没压过爸爸一个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