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冰凉，攥着手机的指节似乎都泛了白，喉咙堵塞得发不出声音。
是祝莹。
&人语气从容温柔，在此刻显得尤为游刃有余。即便我不出声，她也已经确认了我的身份。
她浅笑着，提议问我：“你爸爸现在在忙，我等下让他给你打回来？”
“不用了。”静默片刻，我听见自己说。
随即，我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不过几秒的通话，手机的机身还没到发热的地步，背板仍是冷的。
我像是溺水了的人，又求救似的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妈妈....”
对面的人开口，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没事给我打电话g什么，你不是跟你爸爸过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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