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真的生了一场重病,不只是身T上的。

        浑身的血r0U像是被搅碎了,让我没有力气去做任何事,也不想再见到那个人。

        等这一觉醒来,我应该会好起来。

        我再次清醒时,房间里已经漆黑一片。

        我睡着之前忘记关上外面的窗,隔壁似乎隐隐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祝莹,她在爸爸的房间里。他们正在聊天。他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

        “纪城,你不是这样的人。”

        静默了片刻,男人漫不经心地反问:“说说,我什么人。”

        爸爸不高兴,或者说是动怒时,就会是这样的语气。

        可祝莹并不怵他,轻声说:“你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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