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觉夹紧腿心,想偷偷摩擦Y蒂结束这场折磨,却被爸爸发现了。
他放慢了速度,手r0u上我发红的耳尖,耐着X子问:“是谁先g引谁的?大半夜到我办公室里脱了衣服发SaO,跑到酒店里让我1?都忘了?”
我忍不住咬紧牙关,耳根因为羞耻而涨红。我知道爸爸是故意的,他曲解我曾经的行径,想让我回忆那些肮脏又混乱的画面,提醒我,让我们之间的关系真正走到无法收场的那个人是我。
那天夜里在爸爸公司,我只是他着凉受冷,才把我的外套脱下来披到他身上。
是我千里迢迢赶去他在的酒店,求他cHa进我的身T里,以至于我们再也分割不开。
过往的一幕幕不由分说挤进我的脑海里,我努力想要遗忘的,全都变得无b清晰。
在病房里,外面都是认识我们的人,我们在病房里,爸爸给我T1aNb,我们在卫生间里za。
还有那天妈妈来看望我,我却半夜偷偷下了楼,背着妈妈在楼下给爸爸k0Uj。
回忆起那些隐秘的,不可告人的一切时,我明明觉得自己罪无可恕,悲哀又痛苦,又偏偏感到刺激,兴奋,身T和xia0x因为扭曲的快感止不住痉挛颤栗。
爸爸是儿的禽兽,可我又是什么?
我的意识逐渐恍惚,他像是洞穿了我的想法,手恶劣地捏上我的提起搓弄,嗓音沉得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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