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爸爸眼底隐藏的yusE,咽了咽g痒的喉咙:“他快来了,你要做就去找别....”
话还没说完,刺啦一声从耳边响起。
那块薄到可怜的布料瞬间一分为二,腿间空空如也,彻底失去最后一层庇护。sIChu被毫无遮掩地打量着,我的耳尖瞬间像是烧着一般。
我想伸手去挡,手腕又被握着摁在椅背上。
爸爸似笑非笑,用手分开泛着水光的两片y,他用手指夹住,带着惩罚的力度,命令道:“把话说完。找谁做?”
我喘息着低头,清晰地看见爸爸的指尖是怎样进入,那种痛像是被什么刺了,熟悉又陌生,细细密密的疼。
我几年没有和人za,连zIwEi都很少。g涩紧致的甬道突然间有异物入侵,刚刚探进半个指节,xr0U就已经层层x1缴包裹住,本能地往外挤出。
我嘴唇绷紧,颤抖着声音说,让他这几年在跟谁做就去找谁,总之别来碰我。
“哪来的人。”爸爸突然道。
我一怔,连下半身的刺痛都短暂忽略了,身下和脑中都混乱不堪。
我清楚爸爸是个多么重yu又薄情的人,无形中默认了他这几年早就有了其他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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