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他会杀了你的。”
闻言,他笑出声来,俊朗的眉眼飞扬恣意,说他不怕。
学校正是上课时间,走廊安静得空无一人,他又提议:“带我逛逛?”
琴房是重新修葺的,整洁明亮。也是我在学校去过最多次的地方。
我坐到琴凳上,拨开吹到脸颊上的发丝,侧过头,问他想听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停留几秒,弯了弯唇:“随你。”
最近常有教育局来cH0U查校服,所谓的制度改革从自由些许的校服设计开始,学校里大部分的nV生都已经换上了过膝的长裙,我也不例外。
初夏的微风微微吹拂起我墨绿sE的裙摆,露出下面一截纤细白皙的小腿和脚踝。
直到我的手从琴键上收回去,闻逸很g脆,毫不吝啬夸奖:“好听。”
这是他和爸爸最不相同的一点,爸爸不会像他一样时刻都温柔。
我拧了拧眉,故作不满道:“没有这么夸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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