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一次次抵挡不住诱惑,和自己的亲生父亲纠缠在一起。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生病了,但我没有去医院,只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买了一些能稳定情绪的药物。
任何一场戒断都需要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我借助着药物的力量,慢慢找回了对自己的掌控。先是人,再是药。
快乐,悲伤,所有的情绪由自己控制,而不是别人。
直到有人坐到我身边,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头,是牧丞。
他看上去依然羞涩,一年过去,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镜片似乎b之前更厚了,夕yAn的光线把他微微泛红的脸颊映得更红。
他像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开启话题,m0了m0鼻尖:“纪嘉,我觉得你好像变了。”
我放下手里的书本,偏过头注视着他:“哪变了?”
“不知道,我也说不上来。”他笑,“听老师说你要转学了。”
他顿了顿,想到最近网络上很流行的一句话,腼腆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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