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几秒,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爸爸是在说什么,x膛里的心脏忽而剧烈震荡起来。

        是我眼尾的那颗红痣,几年前我刚到他身边不久的那个下午,在车上,我曾经亲口和爸爸说过,那枚痣被算命的人说,我会早Si,六亲缘浅。连我自己都快忘了那些昔日的迷信旧俗。

        那时明明他嗤之以鼻。

        腕间的手串早已沾满我身上的温度,像是在极短的时间里与我融为一T,在我流动的血Ye里生根发芽。

        他送过我很多东西,这应该是其中最不值钱的一样。

        我望着他,轻声开口:“爸爸,你是想和我谈恋Ai吗?”

        我问得直接又坦然,周围的空气一下子静了。

        爸爸只是看着我没说话,目光深沉如水。

        谈恋Ai,这个词语或许对他来说太久远了。

        也许说谈恋Ai不够准确,可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形容,我们之间只能是父nV,和纯粹的R0UT关系。大概只是他的占有yu作祟,不能忍受看见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因为从来都看不懂他,所以这一次,我选择直接问出口。

        我们纠缠了许多年,混乱又不堪的关系,总要有一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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