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一种报备,总之他以前从不会这样。就算我压根没有回复,他第二天也照样自顾自地发。
半夜是一些难以言说的照片,毫不避讳,狰狞粗长的X器已经完全B0起,占据了整面手机屏幕,马眼处溢出点点晶莹的TYe。发过来的字也言简意赅。
【y了。】
我知道他在暗示我什么,但我权当看不懂。
我看得脸热,腿心也隐隐有些发热,在心底骂他变态,流氓,忙不迭把那照片从记录里删了。
直到驾驶座的车门被拉开,男人一PGU坐上来,我急忙熄灭手机屏幕,反扣在腿上。
“纪叔给了我点意见,我觉得很有道理。”
我听见这个过于套近乎的称呼,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他理你了?”
“我和他讲了点你前几年上学的事儿,我说了半天有的没的,你爸一直听来着。我觉得他挺关心你的。”
席白宇一把扯过安全带扣上,yu言又止,清了清嗓子,冲我露出一口白牙,没心没肺地笑:“他还说给我们先投八百万拿着用。”
我瞬间冷了脸,可还没等我开口,他又急忙解释:“你别生气啊,这钱也不是白给我们的,你爸说每个月我们还要去公司给他汇报项目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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