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往右打,刺眼,对面晃神。为首那人扑上来想掀门板,被下方那人用全身重量顶住,膝盖卡在泥里,紮根一样。长杆从缝隙顶进去,刺中他的大腿,血一下子冒出来,对方跪了。

        其余几人慌了脚,想绕侧。林骁早把两个破石磨立在侧翼,像两块笨重的「角石」,b迫他们绕更外。外圈的土道有坑,踩了就滑。真正滑的人不是脚,是心。

        「别追。」林骁冷声,「稳住。」

        对面退了三四步,凶气被烟和火吃掉一半。有人扯着嗓子喊:「妖火!他们请妖火!」

        这句话像根针,扎在他心里。林骁知道,胜了一次只是开始,接下来是说服与解释——或者,根本没人想听。

        有人丢下武器跑了,剩下几个架不住烟,边咳边撤。最後一个回头,吐了一口唾沫:「别得意!我们晚上回来!」

        火势渐小,草垛塌下。门板队的人腿在抖,门板放下时几乎砸到脚背。杜伯拿着水,手也在抖。

        「你救了我们。」他嗓子里像塞着沙,「他们……真的会回来。」

        「会。」林骁擦了一把汗,「所以现在开始,你们要做三件事。」

        他举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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